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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萧疏寒】我们华山酷姐每天都想嫖萧掌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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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想嫖萧疏寒向

我华山弟子今天非要嫖到萧疏寒

华山永不还钱

萧疏寒x华山女侠华朝

bg女儿私设 若有ooc见谅

迟到的元宵文,祝食用愉快

后续本周内会补上!如果跳票下一周一定会补!!

“问武当掌门安。”

“临近元宵,华山大雪依旧,山上没什么活物,不过几株灵芝和快冻死在雪里的一条条人棍。”

华朝趴在塌上,宣纸皱巴巴的摊着,一根快被嚼秃了的毛笔随意的蘸点墨,往那纸上疾风写意,下笔有神,等天晴晒一晒便有驱鬼辟邪之能。

即使是白天,窗外雪下得急,周遭却还是昏暗的。倒也不是她耍懒要在塌上做文章,那窗户纸自入秋以来就没好过,下雪后呼啦啦地豁了一大块,也不见得有人修。谷师姐拿几张宣纸把整个框糊了糊,看起来结结实实的,其实边上透风性还是不错,窗前坐久了难免着风寒。

华朝随手捞过床边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拔去两根草搁嘴里继续写:

“大雪封山,着实没什么生气。虽临近佳节大家也无意布置,只待元宵之夜找高师姐讨杯酒吃。听说武当山下的集市已经热闹起来了,不知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突然搁了笔往床上一靠,头发便松松垮垮的散下来,未扎的时候少了些习武之人英气,拂过未干的字迹衬得她脸廓多了几分柔和。随手把玩着发丝,似是冥神沉思,过了一会又翻起继续写道:

“武当道长不食烟火,何况门内课业琐碎繁杂,对这等人间俗事该是兴致索然。”

“但近日各位道长倒不来华山寻债了,一时想念和师兄弟姐妹打群架的日子。虽天寒地冻,但想来万事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若今冬不见,来年此账且当一笔勾销算。”

末了,心满意足地把这纸卷到信筒里,手指微曲放在唇边引来飞鹰,那平日威风凛凛的飞禽此刻羽毛可怜地挂着冰溜子。华朝又扯过一把草往它嘴里一塞,大有犒劳之意,那鹰拍拍翅膀赶紧飞走了,大概没见过这么丢人的主吧。

萧疏寒拿到信的时候神色如常,只是路过的武当弟子从来没见过那么落魄的鹰,毛色黯淡无光不说,眼神透露出从容赴死之感,在太和殿前抖落一身雪水,比一群武当道士还早一步堪破红尘了。

华朝是他十几年前云游求道时捡回来的,垂髫之龄便被丢在武当山。一群男弟子自己都是被捡来的,哪知道怎么照顾女娃,给点吃的喝的自己先不见了。萧疏寒见一群道士把她当羊放了,又有人说山上全是男子,留个女孩也怪不正经的,便书信一封把这羊牵到了华山。不过这孩子倒也没忘记他的救命之恩,每年都派鹰送信来,一转眼,自己还是去年旧人,他人已经天翻地覆。

依稀辨认得几个“武当掌门”“元宵”“寻债”,他已了解十之七八。读后将纸叠成四方,用镇纸压过后小心地收进信封内,和其他信件摆在一起。

武当金句言:如果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岔了,别担心,反正也不会正回来。更何况是华朝这般天生的歪苗子。

自华朝拜别武当以来,起初时常见她上山走动,不是在太和桥下钓鱼就是蹲在转盘下,偶尔自来熟地讨茶吃。有几次御剑飞往金顶,在房顶上被几个巡山弟子撵下来。诸多劣迹,让一众武当弟子感到震惊。

到后来,萧疏寒记得她就不太爱玩闹了,许是与她相熟的弟子已下山云游,不过说到地,是他不知道像华朝这样的脾性,那常年积雪的华山刮得该是怎样的风刀子,才把她磨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原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兽类,如今倒安分些了,他蓦地恍惚了片刻。

“你为何如此风淡云轻。”十五六岁的华朝曾跪坐在塌上,低眉垂首静得像是雪砌的,那模样让萧疏寒几乎认不得眼前人。

“大道无情,圣人无情。”他淡淡。

华朝没出声,双肩细微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什么,终是咬了咬下唇转而恢复如常。

“多谢萧掌门赐教。”她抬眉,眼睫闪烁,瞳孔里有什么东西亮起,却又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人人都知武当掌门无情道已臻化境,却不知他心中也有尚未解出的疑惑。

华朝上山一趟不易,这几年倒是仅和他打个照面,算起来已是多年未曾以茶代酒推杯换盏了。十几岁的少年变化最快,想必不与往日同。华山是剑术正宗,年轻一辈也有不少佼佼者,他在玉虚宫门前也曾听武当弟子谈论她的剑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冒冒失失的孩童了。武当山虽香客不绝,倒也不知她是否藏身其中。

萧疏寒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眉骨,不做他想了。

武当山下的集市和金陵城是不相似的。金陵是热闹繁荣,行人摩肩接踵,武当山下的集市却在喧嚣里透露出一种平和。

华朝在集市里看舞狮的时候觉得连金红都喜气都多了分清淡,虽霜寒露重,但路人笑意不减,只觉格外柔和,该是武当山的福泽庇佑着山下的百姓。

运小轻功飞上房顶,武当山的月亮比华山明朗许多,夜凉如水,星月相辉甚是好看。还未等她躺下欣赏难得一见的好月色,远处房顶上一抹清逸的身影便从眼缝里飘进来,一瞬间占据了她所有视线,撞得灵台一震。她朝思暮想的白发在墨般通透的夜里格外引人注目。虽在脑海里排演过千万次重逢,等到真实发生时她却只想溜走。身体仿佛与屋瓦相连,迟迟未动,一时看得有些恍惚。只见那人注意到她的目光,踏着重重屋瓦向她走来,拂尘随身影摆动。

偌大天地,她的眼眶里只容得下眼前一人。

当萧疏寒开口“好久不见”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同时也明白自己内心那些本不确定的被她用小刀豁出一个口子细细往外放的情感,一瞬间奔涌而出,将她预想的寒暄和神情冲得四分五裂。她缓缓站起来垂下眉,小声和他问安,连头都快低到房子里去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瞟了一眼面前人,发现人家根本无心看自己的窘迫。华朝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把她那颗原本就四分五裂的心脏抽得七零八落,只见从中慢慢浮出一个不食烟火的白发身影。

华朝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咳,萧掌门,怎得一个人在此?”

“巡视。”

“...那...萧掌门不如带我去集市转转?武当山我人生地不熟的。”

“.......”

说完她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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