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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华武】不老武当和他收养的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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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是不老魔女和他*****

图源lofter@酒绛子今天娶到方思明了吗

华山铁头倔驴华无锋x武当花容月貌段疏容

祝食用愉快w

华无锋醒来的时候神识还是朦胧的,段疏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偏不倚地悬在他的鼻梁之上,长发下面条似的挂下来,露出一对尖尖的玲珑玉耳。

"醒了?"

他偏过头询问,抬起手在华无锋脸上扇了一巴掌,将几缕不知道飞到哪里的三魂七魄赶回华无锋体内。躺在床上的人莫名挨了一巴掌,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便被段疏容垂下来的长发面条糊了一嘴。穿的素净的道长飞快而嫌弃地把他霜雪做的头发扒拉出来,在华无锋衣服上蹭干净。

"放心...嘶...等我好了就把你一头挂面割下来给你做嫁妆。"华无锋顶着伤患的名号,嘴上依然不服输地喋喋不休。

"我活了这么久,少说也有六百年了。"他捏起一缕头发丝仗着华无锋刚醒不能削他,肆无忌惮地在华无锋面颊上扫来扫去,"像你这样脑子进水的华山却是头一回见。"

华无锋被段疏容发现的时候只是个没名没姓的小崽子,瘦的和笔杆一样。当时芳菲林那一带战乱不定,流民众多,卖儿鬻女之辈不在少数。华无锋就是个被抛下的,没有人要便被随意弃在路边。

相较之别的同龄人,他显得有些早慧,也不哭闹,只是安静地趴在段疏容的肩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痛的段疏容几乎想把他扔出去。起初段疏容还担心小可怜不适应,总是好吃好喝地待着,装模作样地假正经过一段时间。但那十岁不到的孩子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在惹他生气方面造诣颇深,尤其在知道他身份后,成天说段疏容是条千年狗尾巴草修成的精。段疏容可怜他没人要,他反倒噎这棵千年老精当人当的更为失败,百年来未有人独近他身,解他意,知他心。

段疏容见这孩子没大没小,怕是个缺心眼的,索性心一横也不装什么正经。平日里俩人吵架拌嘴不断,都觉得自己有理,若有人旁听,估计会觉得是疯子打架,和缺心眼斤斤计较,那约摸也是个没脑子的。段疏容流氓耍惯了,华无锋知他底细后也成了个没皮没脸的,从床前明月光你妈挂东窗,骂到道士下山牢底坐穿,修为上华无锋比不上他,但论及互喷吐沫星子的能力,称得上旗鼓相当。

华无锋仗着自己受了伤,对着段疏容呼来喝去,他身体不能动弹,眼神倒是肆无忌惮地乱瞟。

段疏容一年四季穿着素白的长衫,生得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活生生就是个玉做的人,若说他是神仙下凡,料谁都会笃信不疑。但其实这衣服是他在武当学艺时便穿着的了,几百年过去,早洗的退了色,露出里面细细颓败的针线,颤颤巍巍的,塞满了他几百年来干下的偷鸡摸狗和被逮住时装出来的鬼哭狼嚎。

他活了几百年,早些年在武当习得的剑法已出神入化,不过他很久不使剑了。但毕竟生而非人,随意念个剑诀,几片竹叶就能把时华无锋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凭一双肉长的眼,想分清神魔妖道,几乎是不可能的。按理来说,武当那一辈出了个剑法好的,以段疏容的一肚子坏水儿,随便胡诌八扯就能给自己带上顶羽化登仙的帽子,说不定还有人给他在武当立座雕像在江南建几座祠堂受万人敬仰。可他偏偏乐意当个不通武学的凡人,偶尔当个飞贼,干些侠盗之类的,反正在他心里,进牢和回家是一样的。

要不是这些年华无锋死活纠缠他试剑,应天府的牢底早就通了。华无锋想了想,觉得自己功不可没。

段疏容见他一脸自我满足,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几百年来,段疏容就蜷缩在芳菲林某个不知名的山洞里,没什么光亮也没什么烟火气。此间灯影重重,长身玉立的妖怪的侧脸明明灭灭,连那对与常人不同的细长尖耳都看不真切,倒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在暗处如一团幽火,装作飞快而不屑地望这边瞅了一眼,手里捣药的姿势却没变。

灯影下的众生颜色本就瑰丽莫名,这气氛莫名多了些许暧昧,哪怕是六根清净的秃驴也未必承受得住,何况是七情六欲俱全的华无锋。他一觉醒来就看见活蹦乱跳的段疏容安分下来细心照顾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华无锋心里有点发虚。

他对段疏容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是段疏容救了他,不至于让他化成冤魂饿鬼,属于感激范畴。另一方面,他也实在不好说出对段疏容图谋不轨这种混账话来。他虽然没皮没脸,在这种事情上却是出乎意料的偏执。人都有痴嗔妄念,无论好的坏的,一颗巴掌的的心总归被塞得鼓鼓囊囊。而华无锋是被人抛弃的,心里面一块好地都没有,结了有华山堂前那么厚的霜。十余年来,总共就腾出一块这么一小块地方,就只堪堪塞下一个被他团吧团吧了的段疏容。

他倒也不是没尝试着放下。一开始段疏容觉得华无锋和他有点同流合污的意味,吃醉了酒说要引他为忘年交,想教他点武当心法。华无锋思量了片刻,夜里就拍拍屁股启程前往华山了,只留下"不听不听道士念经"八个大字和一株气得面目全非的狗尾巴草精。

原本想着远居千里之外,没什么是岁月消磨不掉的,如今看来,岁月也没什么能耐,消磨不掉段疏容这个不老不死的妖怪,也消磨不掉华无锋的痴心妄想。

他心里这么一块好地,剜去是不可能了,反而激起了被他压抑了多年的偏执心理,夜里梦回时总会占据他的清明脑海,不管不顾地只想将那个人占为己有。

"想什么呢?要算欠了我多少钱的话大可不必。"

段疏容显然不知道华无锋在想什么,他活了六百多岁,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怪物,若真要算起来,他学剑的时候还要算作当年的武当掌门萧疏寒的同辈师兄,但他在某些方面就像个七八岁的幼稚孩子。

"回回下重手,你那么讨厌我?"

段疏容见他闭了眼没理睬,放了手中的药钵,敲了敲他的白玉床。华无锋别过头不去看他,段疏容便强行把他头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成天想着要弄死我,说话不好听,还落下一生伤病,日后哪家姑娘会看的上你?"段疏容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念着,捞起一个巴掌大的碗,****地捏住他的两颊灌些水,麻利地换下纱布,重新将他裹成个白白净净的玉桩子。

自华无锋剑法已成下山以来,就直奔段疏容的妖怪洞。还没等段疏容拾起一张"多年不见,甚是想念"的表情,就被千山吹雪糊了一脸。近三四年内,华无锋日日要和段疏容试招,且明显不是一时兴起,像是早起了杀心谋划好了,招招下了死手。但终归难敌老奸巨猾的狗尾巴精,每每被段疏容打趴在地,倒也不吭声,认认真真琢磨起来。段疏容有时想他们之间错开七八年,华无锋没怎么变,倒与他自己早年学艺时颇为相似,那时候他吃了酒就上华山闹事,最后被师兄绑回来。认真练剑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认真练剑,还不如打架斗殴。

他的武当剑法很久没用过了,不过这世间除了他自己作死,也没什么人能伤到他,至于清寒孤寂之类的他倒没觉得,只是有些时候确实缺了个人和他吵架拌嘴。

不是有那小混蛋吗。段疏容释怀地笑了笑,眼底几分悲哀揉碎了掺进灯影里,一洞光火倏忽一暗。

华无锋瞥了他几眼,没觑见段疏容的神色,只见地上草药补汤由大大小小的金银土碗摆了一地,沾了血的纱布堆在一边,身前一个好看又贤惠的段疏容也不知忙碌了几天。按理说受了这么重的伤至少昏个三天五头的,他不消一昼夜就醒了,可见被照顾的着实精心。

"等我赢了你,逮你回去让你养着我,虽说你岁数大脾气又差,当个好看的小娘子还是绰绰有余。嗯,也不必住这个狗洞了,回头买个院子.....嘶!"

段疏容回过神在他头上狠敲了一下。

"听见了吗?"

"什么?"华无锋给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脑海里的涛声依旧。"

华无锋突然明白刚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什么了。

对了,是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常年在龙渊泡澡的华山弟子,身体恢复速度奇快。没消几日,华无锋早就好了个透。但总想让段疏容再照顾他几天,也不去练剑,成天鸠占鹊巢地躺在段疏容床上,闲了就看看床头的桃花。把道长惹得恼了,就调笑说让他过来和自己同床共枕,华无锋觉得自己实在很不是东西,但不管如何,能招惹到段疏容,他宁愿担个色令智昏的名号。

只不过段疏容活的太久,确实不太适合在情啊爱啊上全抛一片心。好皮囊会化作灰烬,恩恩怨怨会如云消散,而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干脆破罐子破摔,在人情世故上不花心思,六百年来倒也安安稳稳。可中途凭空掉下来一个华无锋,千方百计惹他动辄七情六欲,把一桶红尘香灰填进他脑海里,拼了命地想呛出他的眼泪,整日自己作死还要拉他下水。奈何这个老妖怪对人间情爱一窍不通,任凭华无锋怎么折腾,还是一颗固执别扭的心要撞他这块铁板。

这日他依然躺在被窝里,段疏容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假模假样地伸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华无锋捏住他冰凉的指尖呵气拢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氤氲着水汽,凌厉的眉骨在一小束飘进来的日光下温软成了一潭成了光的湖。段疏容坐在床边,蓦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从牢里回来,华无锋放下一身刺,温柔地替他清洗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么多年只有华无锋这样对他。经年以往,他捡来的小无锋已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几乎看不到当年那个瘦得和笔杆似的小可怜的侧影,只有这双明亮如星的眼里,尚存着十余年走过,执着不变的倔强和温柔。

段疏容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自己那双想触及华无锋眉眼的爪子,这样少见的温情时刻,琉璃似的,一碰就碎了。

"段疏容,我在你心里算是怎么回事。"良久,华无锋试探似的,还是将这句压抑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捡来的小混蛋。"

华无锋甩开了他的手,他这副模样着实可气可恨,当场就想跳下床抽剑削他。

"我的小祖宗。"又嫌不够,加了句"亲娘在上,比金还真。"

谁知道这狗尾巴精从哪蹦出来的,有没有娘还不知道呢!

华无锋剑眉一挑,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将那一双一年四季都和冰块似的手握了回来。

"六百年来,我不是你捡的第一个,对不对?"

段疏容愣了愣,含糊地嗯了一声,蓦然想抽回手,却被华无锋扣住了。

"你桌案上有佩、铃铛、香囊,还有萧...活了这么久,他们都样子你可还记得..."

"都是些旧物。"段疏容出声打断了他,"毕竟我与你们不同,每个成年后离开的人,我只留了一件他们随身的物什。"

华无锋眼皮未眨,指尖却细微颤动了,染上了段疏容的寒气,像风中几欲坍塌的危楼。

"我确实不大记得了。脸和名字都是模模糊糊的,姓甚名甚也不太对的上。反正多年后都是黄泉路上的一具森然白骨,没什么分别,我不记得他们,他们又未必记得我..."

"段疏容!"

华无锋见他不说人话,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吼了一声,一双眼奇亮,直直钻到段疏容那张可以瞒天过海的皮囊之下。千年老妖成了精,连血肉都尚可重铸,万丈深渊下的心思,谁又能看得分明?

段疏容使了力道抽回了自己的手,攀上他白锦似的长发,避开华无锋灼人的目光,侧身掐了一朵枯败的桃花。

"无锋,一觉醒来春去尽,你该走了。"

华无锋蓦然坐起,想在他一张绷紧的脸上窥见一点端倪。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劈开这老妖精的胸膛,把他一颗破心烂肺挖出来放在阳光下仔细看看,若没有他华无锋的名字,就用剑豁开一个大口,把自己的血放进去。戏折子里都说妖魔食人精血,那就让他心里只装的下他一个人。

他一把揪住段疏容的衣领,素白的长发在他肩头撒了一把雪,烛火下显出近乎妖异的血色。他应该吻上去的,这双唇该和他的指尖一般冷。华无锋不肯闭眼,也没有色令智昏地吻上去,凶神恶煞地要吞噬段疏容眼里的风淡云轻,一时比段疏容还要像个不老不死的妖怪。华无锋窥见他眼里的悲哀,他也没有把他丢在一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附在他耳边,轻轻道:

"无锋,你的剑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等你想好了就可以离开了。"

"六百年为人光阴,为何无人敢近你身,解你意,知你心,你比我清楚。"他颤抖着抚上段疏容的胸膛,那里面没有他预想中一颗活蹦乱跳的滚烫心脏。

"武当剑意,借三尺青锋以意凝剑,百转千回为生死流转之意,简直是为你这不老不死的王八蛋造的。可毕竟你非人,生死之道虽已了悟,终究逃不过身为剑意这一关。"

段疏容神色一凛,华无锋没有说错,自从他窥道有成以来,剑意如骨造成了他以身为剑,看起来是桩好事,但对于一个妖怪来说却必遭反噬。一旦使剑,或是遇到可以一战的敌手,他的神识会被剑意所控,若不斩下敌手头颅借一腔鲜血浇灌,他便会真正成为一个怪物。

因此他这么多年从不使剑,哪怕是借几片竹叶,都要抑制他那股子嗜血的冲动。明明身为一个不老不死妖怪,不去兴风作浪,躲在江南一隅,假装出一副神神道道没出息的模样,若是能选,他宁愿做一个一心向江湖而生的武当弟子,练剑也好行侠仗义也罢,乱世烽火和山河永蔚,他都想亲自去看一看。

......最后,如果有可能,他也想过待在华无锋身边,同他一起衰老,不必形影单只地送一个又一个走上黄泉路。

皮囊之上他是肆意的"为乐当及时",可谁怜他这副花容月貌的皮囊之下,被千重枷锁束缚住的一颗渴望自由来去的心。

"你的剑有我的影子,但若作为挚交相逢逼我出剑,你的剑意还要多修几百年。无锋,不要钻牛角尖。"段疏容垂眉,耳朵轻轻往下,一副颓然之色。

"所以你躲,又想赶走我。"华无锋轻轻搂住面前人,揽过他簌簌落下的"暮成雪"。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去六百年前,你我初临人世,干干净净的,你是人还是狗尾巴草精都没关系,我也没什么痴心妄想,就跟在你身后做个替你拿剑的小师弟。"

段疏容一怔,还未等他做出回应,一股真气逆流,几根经脉断裂之感却让他从头到尾凉了个透,剑骨隐隐现出血色的光华。

他惊怒之下推开了华无锋,忙运功压抑,而那股反常的真气却有汹涌之势。

"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这样会杀了......"

"我知道。"华无锋想满不在乎地对他笑笑,可嘴角只牵起了一点弧度,倒有点要哭出来的意思。

"我是叛逃下山的,非亲传弟子却偷听到了华山清风剑法的真谛,若非自废武功是留不得的。"

"清风十三式,若以指为剑,倒着使出,便是当世第一的点穴手。"

华无锋翻身下床,抽出了被他别在腰间的醉红尘。

"这么多年来,你内功嫌少运作,活的和凡人无二区别,对你还算有用。段疏容,你想要解脱吗,你这六百年浑浑噩噩,哪像个妖怪,你配不上一生不老不死的安稳平和。"

"遇挚交当杀之。如今你被我封了一半修为,或许我尚可与你一战。你逃了这么多年,这回不能幸免啦。"

"那后来呢?"应天府牢里有双眼睛亮晶晶的,听故事听得兴起突然发现身边没了声音。

"后来?当然是我赢了,料他是谁,我可是不老不死的魔头!"他狂得没边,暗处看不清神色,那因为做贼进牢的小辈当他的说瞎话,气极背过身去不去理这个疯子。

那疯子托着下巴,若是在月光如水的地方,能看得出他年龄不大,模样很俊俏,却神神道道地捡了一段妖怪大败华山的江湖故事说给他听,花容月貌的,参差是当年的段疏容。

当然是他赢了,华无锋这个混蛋故意错身输他一招,死在了他的剑下。

小兔崽子,教了他这么多年,让他一半修为还是打不过,丢人现眼,脑子进水。

"唉那你怎么..."一旁的小贼想问他是犯了什么罪才进来的,一转头却没看到人,一联想刚才的故事,活生生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当场晕了过去。

八百年了,段疏容活得的确太久了,可他不老不死,像根无依无靠的狗尾巴草。

他一剑捅穿华无锋的时候,那没皮没脸的还亲了他一口,像是留恋万分,胡诌八扯地念叨许久,最后才气若游丝地说了句十分混账的"我心悦你"。

段疏容没给他立碑,草草一个衣冠冢,华无锋生来也不是个自由来去的,死后爱往哪往哪去吧。段疏容没这个福分,只能做他的狗尾巴草精,还要时时刻刻想着那个小祖宗。这么一看,倒是华无锋赢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去六百年前,你我初临人世,干干净净的,你是人还是狗尾巴草精都没关系,我也没什么痴心妄想,就跟在你身后做个替你拿剑的小师弟。

"然后我死了,魂魄就回到武当山,再投胎十几年后便又是个武当的弟子"

"你会记得我,会来寻我,我见到你一头面条似的头发和尖耳朵就能认出你来了。如此反复,算得上陪你一生。"

可是华无锋食言了,反正段疏容再也没见过他。他大概在黄泉路上被抓去当了个官,阴间的官职就需要他这种缺心眼又头铁的。

段疏容倒是难得的没使脾气,一头银色长发好端端地养着。

他冲那杂草生得旺盛的衣冠冢上倒了一壶酒,聊浇余下的半途风雪。段疏容没好气地想,那华无锋真不是个东西。

只是没人记得他是狗尾巴草化成的精了,但他还记得,当年依稀有人在病骨支离之际,还要喋喋不休,说要把他一头挂面割下来给他做嫁妆。

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