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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 佣医 第一次写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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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敞开的天窗落在杂乱的木桌上,身为雇佣兵的奈布坐在桌前皱着眉头擦拭着陪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钢铁护腕,多次的冲击碰撞让它的表面变得凹凸不平,这也是奈布最不愿意看到的。

当他正在享受着战后的休假时,一封信在晚风的托扶下从天窗飘下,奈布注意到桌面上左右摇晃不止的黑影,刚刚抬起头时,那封信便落在他的脸上。

他一把抓过,信封上的火漆似乎还留有余热。看到这,奈布扔下手中的布,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信封。

终于又有工作了! 奈布心里这么想着,下垂的眼睑也抬起了,整个人像是注射了兴奋剂一样,随着目光来回左右横扫,奈布的眉头再次皱起,沉默了一会,他将柔软的羊皮纸折叠好,装进自己绿色的外套中,他熟练地将钢铁护腕套在小臂上,随后戴上外套硕大的帽子,淋着月光走出了破旧的圣心医院,走向庄园。从前面只能看到他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刺破黑夜。

“听说你习惯了枪林弹雨的生活,也许你能在这里重新找至刺激的感觉。”

那口袋中羊皮纸上是这么写着的,奈布虽不知道那是谁,但是他的内心告诉他: 这会很有意思。况且报酬也不差,何乐而不为呢?

后来的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他和其他的参与者逃到了废弃的军工厂,成群的乌鸦在空中盘旋着,唱着黑夜中的葬歌,不时有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又渐渐消失.....

我一定要活着出去!

奈布虽然没有料想到游戏的内容,但是他久经沙场的心很快就平静下来,他开始四处寻找着密码机,破译着大门的密码。

“啊! 呃啊........”若隐若现的娇喘声透过连衣帽传进奈布的耳朵。

他的心不再平静,破译密码机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操作失误导致触电。他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听着那飘忽不定的声音。

好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他迅速站起身的同时打开了肘关节上的钢铁护腕,朝着身边的墙壁狠狠地肘击,清脆的金属与水泥碰撞声惊起周围的鸦群,扑腾着翅膀四处飞散,而奈布借着冲击的反作用力,一口气冲到了一座废弃木屋前,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关闭了护腕,一边拉低帽檐一边走进了废弃的木屋,看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他沿着楼梯慢慢走着,除了那娇喘声,他还听到了低沉的喘气声以及不时的笑声。那笑声仿佛从溃烂的声带中发出,让即使身经百战的奈布也不由得不寒而栗,他摇了摇头,将帽子抹正后转过转角冲了过去。

转过转角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和被绑在狂欢之椅上的护士装扮的人,仿佛听到了声音,穿着黄色吊带裤的厂长转过身,手里握着玩具鲨鱼似的钝物,看到奈布,厂长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一瘸一拐地朝他走来。

厂长举起手中的鲨鱼,瞄准了奈布,而奈布伸出右手拉了拉帽檐,左手打开右臂的护腕。紫黑色的鲨鱼切割着黑暗与空气,发出令人不安的风声,而奈布挥出右手,砸在铁柜上,在这钢铁与风的交响曲中,奈布从厂长的身旁越过,解开了椅子上护士的绳子,他低声说了一句“快走”后拉着她那纤细的手臂朝楼梯口跑去。

砍空的厂长回头看到准备逃跑的两人,转过身来对准受伤的护士再次挥

舞着鲨鱼,而这次,奈布没有使用护腕,直直站在厂长与护士之间,接下了这凶猛有力的鲨鱼,硬物之间碰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着。

护士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面前绿色的背影,她甚至没有看清她救命恩人的脸。

“快离开!”一直强有力的手将她甩向楼梯口,她踉跄几步后,回头看着那绿色的英雄,拼命跑上了楼梯。

听着头顶脚步声越来越轻,奈布咬紧牙关,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厂长得意地摸着手中的鲨鱼,玩弄般地将其扔到空中再用手接住。奈布的眼神仍如鹰一般锐利,嘴角扬起一丝倔强的笑容,再次使用护腕逃离了地下室。只能听到从脚下传来的怒吼声以及大门电源接通时的声音。

我就要赢了……

奈布颤颤巍巍抬起受伤的左手,费力地关上了护腕,右手捂着伤口,踉踉跄跄地朝记忆中大门的方向跑去。

“嘿! 这里!”一个柔弱的声音呼唤着奈布,他扭头看到蹲在草丛中的护士,他也蹲下摸索过去。

“唔...刚刚谢谢你! 我是艾米丽,一名医生,我来为你疗伤吧!”奈布看着眼前的艾米丽,她那双清澈空灵的双眸吸引着奈布的视线,而艾米丽好像注意到了这一点,脸颊红润起来,扭过头去扭扭捏捏地小声说着:

“那个....要疗伤的话...要先把上衣脱了...”艾米丽断断续续地说着,还不时看着奈布,然后迅速把视线移开。

“我记得你不是也受伤了吗? 你先自己治疗自己吧,我已经习惯了。”

奈布觉得有一些奇怪,眼前的医生有着能让他静下心来的魔力。

“这个请放心! 我已经使用了镇定剂了,现在我没事了!”听到奈布的关怀,艾米丽好像瞬间精神了许多,不自意地直起了身子。

“喂! 会暴露的!  奈布看到她身后不远处黑黑的身影,迅速上前拉住她的手,在将她往下拉的同时转到她的身后,一手捂着艾米丽的樱桃小嘴。

就这样奈布从背后紧紧地将艾米丽抱在怀中,任由她那娇小的手臂无力地反抗着。

完了,对视上了! 奈布转过头看着厂长的行踪,厂长把手举到与眉毛齐高盯着这里,然后转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奈布扑通扑通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当他回过头来时才发现还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松开手的一瞬间,艾米丽一下瘫坐在地上喘着气。

“对不起”,奈布用右手擦去额头的汗珠,对着艾米丽说着。

“没...没事...”艾米丽好像喘不过气似的说着,奈布还能听到她那细细的喘息声以及扑通的心跳声

奈布靠着墙壁缓缓滑下,左臂的疼痛感开始蔓延至全身各处,他没有了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此时只有无助以及顽固的坚强。

“那个现在能帮我疗伤了吗?”听到身后努力压抑着痛苦的声音,艾米丽迅速转过头  “可以,但是要先把……”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奈布发达的肌肉以及上面各式各样的伤口刀疤,她的小脸再次红了起来。

奈布此时已经把上衣脱了下来,原本被帽子压在头顶的金黄色头发,如今在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好像金色的蝴蝶,深蓝色的双眸现在如同大海一般柔情干种

奈布那与伤痕格格不入的清秀面庞让艾米丽忘记了治疗,

“可以开始了吗? 医生?”奈布看到她这个样子,偏过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微微闭上双眼如月牙一般。

“哦....抱歉,现在就开始!”艾米丽更加靠近奈布,在伤口附近注射了镇定剂后便用绷带包扎着伤口,月光洒在奈布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的伤痕打破了这种美感。

“我是一名佣兵,为了寻求刺激与报酬来到这里,而你呢?”奈布知道艾米丽内心的疑问,就先开口说了自己的身份。“你这种人根本不适合这个游戏,只会被重新送到庄园里去。”

夜晚的气温骤降,奈布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化作雾气,缭绕在艾米丽的耳旁,炽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旁与脸边,她的心好像被羽毛撩挠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我觉得游戏里难免有人会受伤,就会需要医生,于是我就参加了.....”

艾米丽为奈布包扎伤口的同时在心里感叹着他身上的伤痕。

“可是你自己不差点...”奈布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说了一半便停下了。艾米丽包扎的手瞬间停下了,然后又开始熟练地处理他身上复发的旧伤。

“谢谢你,我知道自己可能不适合这个游戏,但我还是想要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艾米丽的声音没有一丝怯弱,奈布被这坚定的回答打动了,

他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身影,也是这个样子.....

“我也是,我不愿再看到朋友一个个离开我....”奈布忍着旧伤口的疼痛以及内心过去的创伤,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也曾遇到过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我的医术还不能救他,我就只能挡在他的面前,后来……”

从刚刚起艾米丽内心早已有了答案,她知道他会参加这个游戏,她知道自己的医术已经可以帮助他了,但是没想到竟是他挡在她的面前。

系上最后一个蝴蝶结,这样所有的伤口就都包扎好了,剩下没有逃离的参与者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坐起身的瞬间两人四目相对,如水的眼睛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艾米丽趁机向前探过身去,双唇如花瓣一般交叠着,苦涩中又有着说不出的甘甜。

这只有一瞬间,却是那么的漫长,奈布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艾米丽已经站起身朝大门跑去,只有下唇传来的微微痛感告诉自己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下一次一起吧!”站在门口的艾米丽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奈布大喊着,便转身跑出了奈布的视线。

“唉! 又没抓到一个人!”奈布还呆坐在地上,手里拿着自己的绿色外衣,听到这低沉的声音,他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来朝身后的木板肘击。

“啧啧啧...真疼啊!”厂长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木板旁,看着奈布揉着自己的肘关节,失望地摇了摇头。

“拿着这个!”厂长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一束玫瑰花,放在奈布旁边的木板上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杰克老弟那偷来的,本来准备给自己用的,看你们....,就送给你了!”厂长无奈地管耸肩,奈布则是一脸诧异地看着厂长,

“还不走? 再不走马上我就改主意了!”厂长假装拿出玩具鲨鱼,在空中挥舞着,奈布没有理会他,拿起了木板上的玫瑰,朝大门那跑去,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话便从大门跑了出去,

“下次能抓到我再说吧! 厂长先生!”

随着奈布的离开,大门再一次关上,密码机迅速转动着,回到修理前的状况。

“这样真的好吗?”杰克突然现身,靠在刚刚关闭的大门旁。

“这是真爱,你懂什么! 哥也有过潇洒的时光!”厂长放出了自己的玩偶,摸着它们的头,嘴角扬起了笑容。

“我是说,你拿我玫瑰花的事情.....”杰克反复翻转看着自己修长的手,然后盯着厂长,面具后的凌厉光将厂长钉在原地。

“这个……你就饶了哥吧,就这一次! 你上一次不还给人家园丁送走了吗?”

月亮慢慢落下,太阳爬过山头,为大地铺酒上橙黄色,庄园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麻雀在枝头啼叫着。

奈布也回至了自己的家中,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玫瑰与羊皮纸。满足地闭上了双眼,阳光透过天窗洒在他的脸上。

奈布现在有了新的动力,他找到了参加下一场游戏的目的。

" 下一次一起吧!”

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