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厂律】给我钻到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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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都知道自己是游戏角色的设定。) “这局游戏简直糟透了!” 克利切•皮尔森先生正在接受弗雷迪的治疗,他抱怨着,呲牙咧嘴地啐了一口。 弗雷迪也露着牙,虽然他自己并不想这么做,可谁叫给他的设定就是露着两颗超大兔牙的上等人,还是个巧舌如簧的兔牙上等人。 他边给克利切把伤口缠好边想,可不是吗,开局还没几分钟,但已经差不多要输了。 这局游戏的监管者里奥异常的铁面无私,分毫没有偏袒顾及他设定里的宝贝女儿,两位园丁小姐无情地被一前一后迅速送出了局。克利切本想跑去救他的梦中情人,结果被一点都不慈爱的准岳父(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一鲨鱼锤砸成了半残。 不愧是底层摸爬滚打到现在的“慈善家”,身子骨抗揍,都瘫在地上都还有力气随地吐痰。 慈善家先生本还想再多念叨几句,哀叹一下又没能和他那个全世界都知道是谁的暗恋对象多待一会儿的悲伤,散发散发单相思狗的馊臭味。结果形势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们俩人的心脏又锲而不舍地激烈跳动起来,提醒他们监管者已经在附近了。 克利切神色一凛,低声催促:“还没好?那鬼东西又要来了!” “快了快了。”弗雷迪心里嘀咕游戏之前你不是岳父岳父叫得挺欢的吗,感情现在又成了鬼东西了,但手上却不敢有分毫怠慢。 终于,他打完了最后一个结,松了口气,顺手拍了下克利切的肩膀道:“好了。” 克利切立刻敏捷地跳起身,宛如满血复活。他来不及转转胳膊伸伸腿验证一下自己好没好,就迫不及待地撒丫子跑了,边跑边回头挥了挥手,似乎是在表示感谢。 弗雷迪的心霎时被莫名涌上来的一股感动以及成就感淹没了,甚至忘记了监管者就在他旁边转悠,毕竟从诞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表示过善意呢。他情不自禁地摘下圆眼镜,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咚!” 还没反应过来,弗雷迪就后脑一阵剧痛,脑子里嗡地一下,整个人被狠狠地砸到了地上眼冒金星,眼镜也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 克利切一路疯跑,头也不回,心里没有丝毫卖了队友的愧疚感。 那家伙设定上是他老婆的仇家,当然也是他的仇家,坑自己仇人那肯定是一件喜滋滋的事情啊。再说,被抓了最坏也只是回庄园而已,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逃掉。 不过话说回来这局的律师怕不是读书读傻了,监管者都在旁边了还不跑,被绑了能怪谁…… “——哎哟喂!” 估计是他想得太过投入了,居然一头撞上了墙面。克利切额头撞肿了一片,好在他非常抗揍,这点程度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他简单地揉了揉额头,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就继续向着最后一台未解锁的密码机狂奔而去。 弗雷迪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绝望地想,我还要在这趴多久? 能把我直接送回庄园吗? 可是没人回应他。 里奥把他揍趴下之后,慈善家就解开了最后一台电机。弗雷迪依稀看见里奥身形顿了顿,眼睛也不眨地瞬移走了,把他独自丢在草丛里垂死挣扎。 比起被送回庄园,弗雷迪更害怕的是游戏里只剩他一个人,还是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操纵他的人很明显是个萌新,连有投降键这玩意都不知道。 他真的想对天大喊,能不能把我绑了再去追他啊?转个弯就能看到狂欢之椅了!把我送走就能赢了何苦去追那个基佬紫啊! 可惜他浑身都痛,嗓子里发不出声音,不过说了话也没人能听见,这破游戏没语音就算了连句台词都没有。 他只有尽可能地自愈,然后勉勉强强站起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朝大门走去。 还没走几步,就看见慈善家已经成功逃脱,弗雷迪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不忿强行压了下去,继续朝门那边挪。 结果,似乎抓人失败的厂长先生悠哉悠哉地竖在了他的面前,气定神闲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弗雷迪捆在了气球上。 弗雷迪想了想,也懒得挣扎了,趁早坐上狂欢之椅回庄园也是好事一桩,至于输赢……几把刀,几条命,几多破事由他去!慈善家跑了又怎样,我瞧不起! 出去以后揍他丫的!(虽然可能打不过。) 这个里奥似乎是认路的,他牵着被绑在气球上的弗雷迪,左转右转,绕过几座破损的墙壁,看都没看路边的狂欢之椅,目标明确地到达了地下室门口,走下楼梯。 弗雷德瘫成一张面饼的心又揪成了一团面团,他今天怕不是要体会一把vip的待遇?可都只剩自己一个了坐vip有个毛意义啊? 难道是准备玩点新花样来报复自己? 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弗雷德“不仅把里奥绿了,还卷了他的钱,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弗雷德绝望地想,算了算了,怎样都好,随他高兴,能快点结束游戏就行。 下了楼梯,面前就出现了一排柜子。里奥朝弗雷迪眨巴了一下眼睛,把他往柜门上轻轻一按,站住不动了。 弗雷迪:? 他不明所以,以为这个屠夫可能是突然卡住了,或者是操作者半途吃饭去了,于是铆足了劲儿挣扎了下来。 里奥的眼睛眨得更欢了,只见他后退几大步,貌似隔开了一个他认为会给弗雷迪安全感的距离之后,站着不动了。 弗雷迪:??? 这家伙到底想干啥? 不把抓来的求生者绑椅子上,光和他站在地下室干瞪眼是几个意思?有哪个正常的监管者会这么做? 可惜,监管者和求生者在游戏过程中是没法互相交流的,弗雷迪也没法去问厂长到底想干什么,只能瞎猜。 得,试试能不能跑出门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朝楼梯移了几步,却见里奥眉头一皱,非常不开心地跑过来挡在了他的面前,不让他继续走,但也没把他抓起来。 弗雷迪一头撞到了里奥身上,吓得一抖,但依然不死心。他小心翼翼地绕过里奥宽大健壮的身躯,继续蹒跚着往楼梯上爬。 里奥似乎生气了。 他在弗雷迪离爬上地面只有临门一脚的时候一把把他捉了回来,动作粗鲁地把人绑上气球,又迅速跑回到了柜子前。 紧接着,弗雷迪目瞪口呆地看着里奥宛如发羊癫疯一样,整个身子不停地撞柜子,连累着他也被甩到了柜子上。弗雷迪脑门被撞得生疼,为了不继续被摧残下去,他拼命地挣扎着挣脱了下来。 里奥瞅见他站回了地上,立刻不再撞柜子了,他再次倒退了几大步,和弗雷迪拉开距离。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律师先生感觉自己的脑仁都疼了起来。 绑又不绑,走又不让走,这个里奥是不是脖子上长的那玩意有点问题? 行,不让上去,我就在地下室转转总行吧? 弗雷迪还真就在地下室瞎逛了一圈,期间开了个箱子完成了个任务,然后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望向里奥,发现厂长先生神色焦急,似乎耐心殆尽,整个人像只烧着了尾巴的熊一样不停地在柜子前转圈圈。 弗雷迪歪头挠了挠后脑勺,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个厂长貌似异常执着于柜子。 难道这个柜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律师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于是屁颠屁颠地溜达过去,一头钻进了柜子里。 然而,什么事都没发生。柜子里没有藏着传送门,也没有触发什么游戏彩蛋,只能从柜子缝隙里瞅见那张占满了整个视野的里奥的脸。 里奥激动得原地跳了起来,他那张被烧伤的,缠满绷带的脸因为情绪的波动显得更加狰狞扭曲,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咬人。 还没等弗雷德反应过来,里奥就像生怕同伴不陪他玩游戏的小孩一样,朝他伸出手——一把把他把拖出了柜子飞快地绑上气球,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律师:????? 弗雷迪•莱利觉得,自己今天所用的问号貌似比他整整一年来所用的都多得多。 厂长先生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地下室,脚步轻快地在残垣断壁中穿梭,这让弗雷德有种自己是一只被他拎在手里的八哥的错觉。如果可以的话,弗雷迪甚至觉得里奥要快乐得哼上一曲春天在哪里,虽然他压根搞不清楚里奥到底在乐呵些什么。 弗雷迪把自己当成一只死鸟,一动不动地任里奥牵在手里。他在心中不断向上帝祈祷,希望他老人家赶紧让这局磨磨唧唧的游戏结束,说不定自个儿还能赶得上今天的晚饭。 却见,晃神间,里奥已经牵着弗雷迪到达了军工厂的大面前,站住不动了。 弗雷迪瞅瞅门,又看了看挂着一脸不如不笑的和善笑容的厂长先生,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感情这家伙就是为了把自己从柜子里抓出来一次啊。 弗雷迪用力从气球上挣扎了下来,往门外跑了几步,又定住脚,回过头在高了他不知道几个头的里奥面前转了两个圈圈。 里奥一脸不明所以,就这么呆立在原地,看着律师跑出了庄园的大门,消失了。 【里奥的场合】 里奥今天心情很差。 他要完成一个从柜子里捉人的任务,可是十几场游戏下来都没有看见一个躲进柜子里的傻蛋。 于是,他决定自己制造一个。 可麻烦就在于,监管者和求生者之间根本没法交流。那些最后剩下的求生者们有的哭着喊着拼命往大门跑,有的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地放弃了挣扎,有的脑子貌似不怎么灵光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更倒霉的是,这局他貌似遇到了一个既可劲儿往大门窜,又像条死鱼,同时脑子还不太灵光的蠢蛋儿。 自己都往柜子上撞了!把他往柜子里头摁了!甚至在柜子前转了十几分钟的圈圈!他还搞不清楚自己想让他干啥! 里奥很暴躁,他手上的鲨鱼锤蠢蠢欲动,已经准备把这个蠢蛋儿直接空运回庄园了。 却看见,那个在地下室瞎逛了半天的蠢蛋儿仿佛铁树开花石头发芽老牛终于听懂了人弹的曲儿一样朝自己走了过来,一头钻进了柜子里。 里奥:!!! 他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对吧!对不对! 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有聪明人的!他错怪这个蠢蛋儿了——不,不能叫蠢蛋,要叫他聪明蛋! 里奥心花怒放,头一次屈尊降贵地亲自把这个求生者送到了大门口。 只见那求生者跑了几步,又不跑了。里奥心里一紧,生怕他搞出什么幺蛾子,让自己忍不住把他送上天,但那个求生者却只是在他面前转了两圈,就跑没影了。 里奥:??? 喂!你啥意思啊! 谁来解释一下啊喂!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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