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自制故事】我叫杰克,我是杀手。
|
我叫杰克,我的真名也许并不是这个,但人们更乐于称呼我为,开膛手杰克。
对,我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案凶手。 但那并不是我的全部。 近半个世纪间,我已经不知道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他们中的大多数生前都饱受折磨,这不仅仅是生命的最后时刻来自于肉体和精神上的恐惧和痛苦,还有在那之前被生活压迫着的岁月。当然我并不是在为我为何杀人而洗脱,因为我只是喜欢杀人,然后就这么做罢了。与那些杀人后还企图一丝上帝怜悯的人不一样,我从来不会刻意去记杀了多少人,哪怕那只是个冰冷的数字。 可是,一直以来没有人能发现我的真相,这一切随即变得无趣了起来。 就像技法娴熟的猎手,再也找不到敢于反抗的猎物,猎杀变为了杀戮,优美的杀与死变成了僵硬的手起刀落。 我开始对杀人感到厌倦。 我开始生活在他们之中。 我开始。。。 活得不像开膛手杰克,而是邻居眼中那个怪异小伙,杰克。 我还叫杰克,已经不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开膛手,杰克。 至少在我站在这里之前,站在这个我曾经杀戮过的教堂之前,我仍是那个不苟言笑却也“人畜无害”的杰克。 此刻我正穿着那套熟悉的、优雅的、浸透过无数鲜血的礼服,站在这荒废已久的教堂前。对,我想起来了,那是一场婚礼,一场最最幸福不过的婚礼,当然那是如果没有我的造访。多少人?两个?五个?十个?还是五十个?记不清了,只记得伦敦东区的那座白教堂,被染做了红色。 我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记忆显得非常突兀。我静静地走在这片有些陌生的土地上,可那些陌生正激起着我的回忆和压抑已久的某样东西。明明已经厌倦了的,竟还想重新拾起吗?突然我听见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早已融入血液中的敏感让我一下子警觉了起来。那是老式恩尼格玛密码机工作时的声音,刚刚一路走来也见过数台,不过看来不远处的这台正有人使他工作着,是谁? 是谁?是他把我送回到这里的吗?那又是如何做到的?如果不是,那又是谁? 也许灵魂的的确确早已在数年前厌倦了,但肉体还记得曾经的一切。还能感受到指上的利刃,还能感受到上肢肌蠢蠢欲动的战栗。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那并不是一个凶狠的面容在等我赴宴,而是一个渺小、瘦弱、仿佛又有些熟悉的背影,正像个小野猫一般笨拙地逃跑着的背影。 是谁? 我大步追去。 我要知道那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是谁? 这幅屡次逃脱苏格兰场的走狗们追捕的躯体果然并没有退化,几个喘息间便追到了那背影的身后。 是谁? 灵魂在不断发问,肉体已经举起了手中的爪刃,下意识地向那背影挥去。 一声惨叫,那孩子应声倒地。也正是那一声惨叫,彻底勾起了我心底压抑多年的欲望,杀戮,我还需要杀戮,我还渴望着杀戮! 直到我, 看到了藏在背影之后的, 那张惶恐不安的脸。 我记得的,那张孩子的脸。 也是作为恶魔而降生的我,放走的唯一一个人类。 当年那个年幼的、因为追随花香而误入我的猎场的孩子。 呵呵,如今想来也是不可思议,我的猎场居然仍有花香,我竟自那开始顿生厌恶。 现在,那孩子抱着头颤抖着,因为背上的刺痛,也因为内心的恐惧。而我在她的眼中,究竟是童年一场虚无的梦魇,还是注定相伴一生烙印。 我从未有过这种完全压制住欲望的感觉,那曾经非人的欲望也转为怒火,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是谁渴望着那位开膛手再次临世?是谁在明知这个孩子的特殊性,还送到我的面前?如果那人在哪里看着我,在等待着我的答复,那我的选择也变得显而易见了。 我轻轻抱起那孩子,她那想控制却又克制不住的颤抖让我不禁笑了出来。在之前的观察我已经看出些端倪,这个教堂是我记忆中那个教堂没错,但多出来的那些密码机和行刑椅显然是为了什么游戏而加上的。看起来我似乎只是这场游戏的追猎者,而眼前这个小姑娘则是“猎物”,失败就会死?猎物失败会被猎人杀死,而让猎物逃脱了的猎人呢?无从而知。 我抱着那孩子来到一台密码机前,将她放下,看来她的伤已经有所好转了,颤颤巍巍地躲在密码机的后面,我暗自笑了笑,又稍退了两步在一旁看着,看着她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平静了下来,开始在密码机上操作着。 就这样,算是强行抱着她吧,来到一个一个密码机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略显熟练地操作着,我不禁在想,这样的事情到底发生过多少次?不过大概在这之前,她和她的同伴只能在如同我这般魔鬼的追杀下完成着游戏的内容吧。 1、2、3、4、5,随着第五台机器被破译完成,教堂里响起了警报的轰鸣声,周围两个相对的方向不远处分别亮起了灯,那就是出口吧。我把那孩子抱在怀里,此时她已经不再颤抖了,似乎还在用心倾听着我无意间哼出的旋律。我走向其中一边,在那的尽头果然是一道门,那孩子在门旁的密码器上按了一阵,门便应声开启。我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果然又是这种看似公平的游戏吗? 我望着向门里跑去的她,挥了挥手,脑子里不由得再次思考起目前的一切。曾经的“炼狱”所在,看似无辜而弱小的人类,恐怖而凶残的“我们”,不明所以的刑具,从不离去的乌鸦,5个仅需耗时便可破译的密码机,全部破译之后便可简单试出的密码的大门,追与逃的游戏。。。 在我出神之际,发现那孩子居然跑了回来,我按照她的示意蹲了下去,她,一个伤痕累累饱受折磨的小女孩,给了她心中那个“恶魔”,一个深深的吻。 “谢谢你。” 这也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吻,一个人类的吻。我第一次作为人类,感受到同为人类的温暖。 无论是追猎者还是猎物,都只是这场游戏中的棋子罢了。那么不知在何处欣赏这一场场游戏的人们,你们可真够幸运了,成功的将我余生仅剩不多的兴趣,转变为挖出你们可憎的笑脸,以资是对你们打扰我生活的奖赏。 感谢@夏小名 大大的条漫。 |
[编辑:叶子猪小秘书] 本资讯及文章仅代表发表厂商及作者观点,不代表叶子猪本身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