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桌间往事/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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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废系列# #如果up不说有人看得出来这篇文用了什么写法吗?# 我在替许墨整理办公桌。 许墨的办公桌正对着黑板,黑板上面的推演公式被擦去了一半,是十分标准的左半块黑板,黑板擦还端正地放回了原处,可以想见擦黑板的人应该一贯作风严谨,以及他当时是多么匆忙,连一块黑板都来不及擦完就要离开。 我的目光汇聚在干净的半块黑板上。我和许墨初见时,不,是我以为的初见,他以为的重逢。那时我借用这块黑板,准备给他讲解公司濒临倒闭的最后一份企划案,关于“看不穿的谎言”,没想到才写了个开头就被他打断。 他一身学究气,聪明认真而又细致,仅从外表看上去,就只是一名优秀的科研人员。但他并不古板,也不无趣。他询问我对超能力的看法,告诉我红皇后假说理论,还教我避开危险的方法。 “在这个国度中,必须不停地奔跑,才能使你保持在原地。” “人类已经忘记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 “遇到危险的时候——相信你的直觉。” 他把我困在他怀里与黑板间的小小一方天地,凑近我耳边说话,还说是为防隔墙有耳。 “你看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就像潜伏在暗处的危机。” 那天的阳光很好,灿烂明媚,勾勒出他利落的短发和完美的轮廓,一直印到了我的心底。 那时的我是怎样想的呢?大概就只有“策划有着落了”、“公司应该不会破产了吧”、“天才和平民的差距”一类的,连“这个教授好帅”这么重要的事都被排在了后面。如果许墨知道我那时候的想法,一定会觉得我不解风情太煞风景了吧。 “你的色彩,很特别,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至少,在我眼里。” 要是当时我能肤浅一些,只是想着“这个教授很特别,严谨而不严肃,进退掌控自如,亲近有余,暧昧不足,彬彬有礼,温柔体贴。宜嫁!”,说不定⋯⋯算了吧,世上哪有什么“如果”“要是”啊。 后来,不出所料,那期节目的收视率果然有了大幅增长。拍摄期间,许墨遗落了一支灰色钢笔在影棚,被我拾到还给了他。 我看着此刻被摆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上的银灰钢笔,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而后摇了摇头。 现在想来,我那时还真是有够天真。许墨这么细心的人,怎么会第一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丢了东西没拿,亏得我还他钢笔时他表现得无比正常,心里肯定在暗喜找到了借口约我。 唉,果然是“看不穿的谎言”啊。 这样想着的同时,我继续收拾桌上的文件。办公桌上除了电脑和一堆我看不懂的资料,就剩显眼的钢笔旁的一个小巧的木制相框,里面不是照片,而是一幅画。 我之所以能轻易认出这是一幅惟妙惟肖的画作而非照片,是因为它是黑白的,是一幅素描,只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画的是蝴蝶停在指尖上,振翅欲起而未飞。就好像,是蝴蝶留恋着那只手的主人,不愿离去。 许墨曾给我讲过一个画家和蝴蝶的故事,许墨说,是画家想要困住蝴蝶,因为蝴蝶是画家生命中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色彩。 许墨说,画家贪得无厌。 可是明明,蝴蝶也甘之如饴。 我知道,许墨只喜欢画素描,有一年他生日,我送了他一盒水彩,却被他收藏起来了,他说是他不擅长画彩绘,所以没用。 我打开办公桌右侧的抽屉,水彩果然在这里。里面还有另一本书,也是我送他的。 相识的第一年,为了一份足够好的生日礼物,我跑遍全市的书店买下这本绝版的《傲慢与偏见》,我说希望这本书可以一直陪着他。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下雪的冬天,他在雪地里抱起我,我倚在他怀里时无比的温暖和安心,还有他给我煮生姜水、承诺以后每年我的生日都陪我过的温柔。 不过,唯一的乌龙就是,我搞错了许墨的生日,虽然只相差几天,也总还是觉得少了点仪式感。 我在整理许墨的办公桌,可其实没什么需要我清理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于是我坐在办公椅上,想象着许墨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好像我坐在了他怀里。 ⋯⋯只是没有他的温度。 我努力回想着这些年来的甜蜜,想要维持嘴角上扬的弧度,可是都没用,即使我把手臂搭在眼睛上,眼泪还是止不住流淌。 回忆越是美好,想起的时候越是支离破碎,连带着心脏都像被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穿,拔出去,又刺下,不见血。 眼前是模糊的黑板。他离开时,那样匆匆。 (END) 因为最近打算看《追忆逝水年华》所以喜欢上了意识流,但是文笔太差勉强写成了这样,还是希望有人喜欢玻璃糖(纯玻璃)。 新人up请多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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