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裘杰裘：你不算男工，你算童工

出身高贵的杰克，幼时便懂得各种礼数，为人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天意弄人，这样的人却当了知名蛋糕店的老板，还是头牌糕点师。

同为知名马戏团的头牌小丑——裘克，老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犟脾气的裘克仍觉得一个矮胖子不能拿他怎么样，可他受伤之后再也不能表演被冷冷地丢弃了才知道，人心莫测，世态炎凉。

当他落魄街头，一句话，一伸手，给他带来无限的温暖——气热的。

“小姐，这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杰克微微一笑，尽显绅士风格。

LZ像女的？？！裘克一秒炸。不过他听后也打量了一下自己：由于丢了头牌小丑的工作后很久没有剪头发了，红色的头发已经悄然搭在肩上，很像短发披肩的小**。一条围巾很俏皮，有点蠢萌蠢萌的。胸——那是胸肌！！胸肌！！！裘克心里有一万只CNM奔腾。虽然他根本没有什么胸肌，一马平川的……下身穿得是黑色短裤，还搭了黑色长筒靴——之前在穿女装表演来着。

重要的是，裘克才1.63！！难怪被别人当成小**了。

裘克现在瞪着眼睛看着前面这个说他像女生的男人，在杰克看来就像一只小猫咪瞪这水汪汪的眼睛对着你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鼻血！！！

“好可爱。”杰克居然出了绅士的戏捏了捏裘克水嫩嫩的脸，一拉，哇~手感也是棒棒哒！

“嗷！”裘克吃痛大叫，胡乱挥舞了两下手臂想赶走杰克留在他脸上的手，不料帽子也被碰掉了。

“你……！”裘克两眼直冒火。

“啊，真抱歉。”杰克捡起地上的帽子，拍了拍灰，重新帮裘克戴正。还不等裘克发火，用手撩起裘克的发丝捎到耳后，微笑着说：“嗯，这样好看多啦！”

裘克的脸一红，把头撇向一边。

好像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像是突然想起马戏团的往事，眼眶渐渐红润起来。

“怎么了？”杰克略带关心地问。

他不说话。怒气早已被关心的语气打散了好些，温柔过了头，却是伤痛。裘克只紧紧咬住下唇，似乎不想让自己哭出来。

然而人家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杰克又选择了前者。

“小姐你不要哭！”杰克一把拉过裘克，圈入自己的怀抱，下巴顶着他的头，柔声安慰道。“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或许我帮帮你。”

裘克：我可以去死了吗？

“被父母责骂了？”杰克问。

裘克：跳河吧，挺好。

“失恋了？”杰克还问。

裘克：咱现在就去跳。（强颜欢笑）

“没事啊，我不没死呢吗？”裘克无奈开了口。

“那是怎么了啊？”直觉告诉我，这个妞可以撩……不是，这个人有心事。

裘克定定地看着杰克，寻找他身上的可信度。

“摔断腿，炒了呗。”说得很轻松，和当初大相径庭。

“有家吗？”

“没有。”

“有亲人？”

“没有。”

“有朋友？”

“没——有——”

杰克认真地思考。

“要不……你来我蛋糕店打下工？”杰克试探一步问。

噗！我哪里会这些细活儿！

“包吃包住噢！”杰克见他不说话，补上了一句。

“什么时候上班？”裘克节操碎了一地。

杰克惯用自己邪魅的笑容：“走啦，回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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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我叫裘克。裘皮的裘，巧克力的克。”

“杰克，我叫杰克。俊杰的杰，巧克力的克。”

裘克来这里已经几天了，虽然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拖地擦桌子什么的还是勉勉强强的。况且，杰克也没有叫他做过什么粗活，甚至连鸡蛋都没有让他提过。

宠溺过头了。

不过也好，工资照发，虽然睡店里沙发，不过我不是个“柔弱女子”呢——第一次来店里的时候，看见了门外“只招女工”的字样，裘克也就只好委屈自己当女生了。哪天再逃也不迟！

裘克今天日常擦桌。这什么蛋糕店！居然有让员工穿女仆装的规矩，变态！裘克暗暗骂道。

没有这条规矩的，是杰克自己要求的。但是没让小可爱知道，嘿嘿。杰克窃喜。

没想到男孩子穿女仆装也这么可爱！杰克单手撑着下巴，趴在柜台前看着裘克忙碌的背影。

什么时候知道的？大概是前两天去服装店的时候吧。杰克回忆。

杰克提议要去买几件衣服给裘克穿——到现在店里员工还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杰克的蛋糕店倒闭了呢。

裘克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不不不不……不用了！”

“为什么？”杰克疑惑。

哪里能告诉你我是男的！裘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要留下来看店。

“5分钟前哪个小可爱就想下班了？”杰克略带调戏的语气，毫不留情地拆台。“就在对面有一家，我们快去快回就好！”

杰克拉起裘克飞奔。

那是一家女装店。

琳琅满目的都是粉嫩嫩的蕾丝洛丽塔。妈妈，我想回家！裘克心里悲号。“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喜欢个毛线啊！！！

起初以为裘克害羞，便半推半拉地帮裘克选，还一边嘀咕：“这么大的人了，还害什么躁啊……”一阵摸索，终于挑出了一条长得夸张的连衣裙。

选婚纱呢大哥？裘克十分惊恐。

“试试，我的眼光这么好一定不会错的。”杰克把裙子塞入裘克手中，推着他进了试衣间。

“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可真羡慕这个小妹妹！”服务小姐不禁笑起来。裘克听到这些脸都涨起来了，幸亏试衣间没人，要不他还不得自戳双眼。

“唰……”门帘拉开。

杰克微微惊讶，又为裘克，或为自己的眼光点点头。

裙子没过脚裸，几乎与地面亲密接触。粉，配上白色花纹，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小娃娃，哪个路上的怪叔叔不生起色念？

裘克觉得这可没什么好的。裙子太薄了，哪天被人看见小弟弟就玩完了。

“真好看，可真美！”服务小姐倒是会阿谀奉承，不过说实话，确实美得一塌糊涂。

“走两步？”杰克用一种“这是我女朋友”的语气说道。

结果还没迈出一步，就踩上了裙角，啪地一声，不歪不斜，稳稳当当地扑在了杰克身上。

我的娘啊！这一扑不打紧，但是小弟弟好像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裘克像碰了瘟疫一样弹开。

他当然知道，着实有惊到，但是迅速换回了平常的表情，笑着说：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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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小东西会使坏，会把胶水

粘在椅子上，会把奶油换成牙膏，会把巧克力偷吃掉，会把我一只皮鞋给藏起来……咳咳。

这不，今天这小坏蛋出事了。

这小子又调皮，逃班去了邻居艾米丽小姐店里——艾米丽小姐是养毒蛇的，说是医学研究什么。

玩着玩着睡着了，这小鬼头却忘了关笼子。毒蛇爬了出来，红信子嘶嘶响……

当杰克赶到的时候，裘克脸色苍白，头上不住地冒冷汗。

看着裘克虚弱的样子，杰克的心跳也曾慢过几拍，大脑也空白过一回。要命，蛇咬在大腿根呢！杰克顾不得许多，揪住裘克的短裤就要往下拉。“不……不行！”裘克意识模糊还不忘自己男办女装这回事，如果自己被识破了，还能留在他身边吗？眼下已经顾不过命来了。

“想死吗？脱下来！”杰克一反平常地大吼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裘克的嘴唇渐渐发紫，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我知道！早就知道了！”杰克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果然裘克愣住了，也不再反抗。

毒素一点点从裘克体中流出……迷迷糊糊中进了医院的急诊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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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人都很平安，却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没有了平常的嬉戏打闹，你来我往的怼架，两人的生活好像暗淡了。

“……你会开除我吗？”裘克先打破了宁静。

“为什么要开除？”

“你要的是女工……”裘克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头低低的，像是等待惩罚。

杰克笑了，揉了揉裘克柔软的红发，说：“你不算男工，你算童工。”

“那我还可以待在你身边吗？”裘克还是像孩子一样，一点就乐。

“当然！”杰克回以微笑。

“那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吗？”裘克道完鼓着嘴，像是等待答案。

轮到杰克愣神了，后又莞尔一笑：

“我觉得表白这种事情应该由绅士来说出口哦！”

（图源半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