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红警2mod圈目睹之怪现象& mod圈简史
该文章转自MK所发帖子,部分图片和文字(红字)为个人增添说明
为了行文脉络,这东西就先从历史开始说起吧。
代表作:兵临城下以及各种花里胡哨名字的mod 第二代,NP时代。2007~2009左右
代表作:零点行动
代表作:神龙天舞 第三代,后NP,ARES前期时代。2009~2013左右 (功能比起第二代有了拓展)
例如和谐中国这种(右下角NPSE EXT)
和平使命是较早的ARES平台MOD
以及所熟知的MO3 第一代,也就是现在网上大多数人对RA2mod形成概念,乃至成见的时代。毕竟过了刚刚发布的时段后没多久,ra2yr就成为了过气游戏,被能办wcg的魔兽3彻底压制,当年的玩家也都不再关注了,而那时候他们接触到的mod也就成了对mod的基本印象。 而远古时代的modder,和今天相比,实在是一穷二白。现在人手一份的xcc mixer、shp builder等等开发工具都只有早期版本,这些早期版本在现代看来自然只能用简陋来形容。远古时代国内的网盘之类网络文件存储服务尚不存在,工具都得发邮件找当初的前辈们讨。而现在那种什么都提供的网站也是不存在的,流传最广的“mod”工具,根本就不是那些真正的开发软件,而是现在许多人不齿的“冷晓辉修改器”。
Mixer工具
冷晓辉修改器
除了工具的匮乏外,资料的缺乏更是阻碍了普通玩家走上mod之路。远古时代的资料也就是由kingofpowers, 不吐皮两位编写的若干rules条目词典(里面有许多错误),小遥指挥官翻译的一份art条目词典(缺乏最关键的碎片部分的注释)。远古时代的资料往往缺乏详细的研究,也并没有把原理说清楚的趋势,只是经验主义的“这么做可行”。最大的问题,首先是语焉不详,又没有图片——当时的贴吧根本不支持上传图片——文字内容在技术上经常还是错误的。
所以说,当初能够做出个自带素材,哪怕是带个新图标的mod,都会被惊为天人。现代观念中的mod当初根本就没有几个,更多的是用冷晓辉修改器之类胡乱填填表格改改数字就能做出来的单ini的“mod”,如盗版碟里常见的“xxx个mod合一”。共辉连个自己做的图标都没有——时代局限性罢了。毕竟远古时代modder的知识量就那么一丁点。这就像是现代任何一个高中生都可以在知识上完爆中世纪的伟大科学家们一样。共辉的时代局限性并不意味着到了现代它还有实际价值——放到现代看,共辉不过是个制作低劣的mod,早就该进博物馆的货色。
早期MOD合集 共辉毕竟是早期作品,当时技术的确缺乏,然而如今还老被人以现在的眼光拉出来批判一番,up个人认为实在是无聊之举。
这就是远古时代modder们面对的现实:彻底的一穷二白,两眼一抹黑。远古时代的mod顶峰可以说就是《兵临城下》,不吐皮在一穷二白的年代,加入这么多内容,是真正的不容易。
RA2推出时期正赶上国内盗版横行
“苏联与美国的战争正处在僵持之中……
这第一个怪现象,就是层出不穷的“共辉系”mod。1999年附近出现共辉,尚可理解,而后面陆陆续续的各种“中国崛起”中国梦“铁血中国”“中国xxxxxx”、“中国xxxxxx”、“中国xxxxxx”、“中国xxxxxx”类mod,就实在有点搞不明白了。这类mod有个特色,就是里面的中国总是被外敌欺辱,总是莫名其妙挨了野心勃勃的外国(通常不是日本就是英美)一顿打,满地图都是base under attack,然后艰苦抗战,不懈奋斗,最后总算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游戏里体现往往就是中国单位数值上的离谱高),颇有鸦片战争、北伐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一股脑再打一遍,作者老爷领着一众玩家,同仇敌忾,万众一心的错觉。
什么米国鹰国,要让他们公开打一场共辉系mod剧情里的那种直截了当骑在中国脸上的战争,别说中国人民不答应,联合国不答应,哪怕是他们自己国内,怕是都不答应。
再补充一些远古时代的有名作品:
隐风之龙 草木皆兵/炙红誓言:应该是第一个搞笑mod
草木皆兵
反恐联盟:似乎是远古时代唯一一个修改了超武的mod,现在的FK3D前身。能看的fkol变成瞎眼的fk3d是2d强行转3d失败的典型例子。
反恐联盟(FKOL)
到了第二时代,NP时代,中国mod圈其实并没有什么大动静。MO2已经制作完成,而国内却没有同等原创级别的大型mod。资料匮乏,工具落后的状况依然没有什么改善,素材还是基本靠从那几个老牌素材网站上下载和挖别人的成品mod。这时候的modder们对于挖个素材并没有什么负罪感,甚至对挖洋人的作品有种莫名的快感,强行把个人行为上升到报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中列强的仇的层次,真是一个人为国家和民族贡献了自己的智慧,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民族的命运连在一起,把自己的人生价值最大化了。
心灵终结2.0
NP时代的经典:神龙天舞,零点行动
夭折的末日审判
总之,NP时代是一个敝帚自珍的时代吧。NP的存在都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广大萌新还是冷晓辉强无敌,随便加几个图像都显示不出来的单位就算完毕。素材方面别说什么制作素材,连使用素材的说明都寥寥无几。冷晓辉入门的萌新,mixer提取文件都不会,更不知道还有个art文件要写,下载到的素材怎么用?现代的vxl要配hva之类mod制作常识都尚未传播开来,倒是流传着“可以复制一个现存的hva改名”这样的错误说法,自己制作素材更是只存在于传说中,有那么多素材下载站,为什么还要自己做?NP时代同质化非常严重,同一个素材出现在无数人的的mod里,而当时最顶尖的modder的INI实现能力也不过是NP里写死的那么几个功能,凡是拿得到说明书的人都能做出来,而当时的人们对vxl、shp这些怪异素材格式并没有系统化的探索,也没有制作的示范,大家都是挖掘党。相比起来,直接使用3dmax,导出w3d即可,又拥有许多高级引擎功能的的sage便具有无比的自由度和方便性,这时候便产生了一种绝命时刻强无敌,辣鸡yr吃枣药丸的舆论。
正品启示录截图
下面就是第二个怪现象:让某些人又爱又恨的心灵终结。
说起心灵终结,就不得不提跟风狗这一奇妙物种。mo2一出,自带一套设计有问题,老是过不了关或者满世界找潜艇的战役,以及某个模式下吔了屎一样的作弊ai。虽说mo2有那么多缺点,但是np时代中国国产换皮mod跟mo比起来,实在是云泥之别。mo实在是好啊,于是但凡贴吧有人要mod推荐,众人就来一句“推荐玩心灵终结”,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慢慢的这话变了味,成了一个烂梗,无聊的跟风狗们不仅仅是在求推荐里刷,甚至在目标明确,有详细描述的求物帖里发“应该是心灵终结”。真是一场烂梗的狂欢,以至于帖子斩了一点mod的边,都有一群智障刷梗,而这些人多半根本没下游戏。
心灵终结2.0 于是就有正义的使者发了一个帖子,狠狠地砸烂了跟风狗们的狗头,列举了他们无脑乱刷梗的三大特征,并送了他们一个mo狗的称号,此后无脑烂梗“应该是心灵终结”便销声匿迹。本来这是一件好事,但是自己不长脑子瞎跟风的智障怎么都不会缺:本来mo狗说的对象定义十分明确,而在新一代跟风智障眼里,哪怕是正常的在求推荐下回复个推荐心灵终结,也是“mo狗出没”,下面一排排的刷“mo狗滚开”之类。到最后甚至就变成了无脑黑mo,如果不是大佬,说句mo的优点,反驳一下某些跟风黑,也成了“mo狗护mo”,一顶帽子扣下,跟风狗一拥而上,又是一场狂欢。于是中国玩家对mo的心态,要么是无脑乱黑,今天一个强行抄袭,明天一个“模型流畅度不高”,要么就奉若神明,不容别人说一点mo的缺点,简直是偶像歌手不会放屁那样的心态。 而在modder圈子里,相同的趋势也一样存在。但凡给尤里阵营划分子阵营,多半都要是xx守卫,oo组织,某某军团这类名字,实在是令人生厌,而英雄步兵毫无疑问名字叫拉恩,外形是海豹部队(漆黑版)。诸如此类的直接照搬,哪怕是现代也并不罕见。照搬这类乏味设定的菜鸡们,当然对自己的独创性也没什么要求,一看阵营名字就能猜出他们的mod里都是十年前左右用烂了的那么几个老古董素材。
另一个极端就是对mo毫无理由的敌意,以及一部分人拿着mo的素材还要一顿乱喷,塑造了一个贞洁婊子的形象
原图出自帖子 而雷紫这种做人和做mod双重失败的弱智,则是一口咬定mo3里nooze糊的新素材都是抄来的,是山寨的,自己那个垃圾mod《震撼的傻B》,哪怕里面绝大多数是出处可考,爷爷辈的老古董级远古素材,也叫用的好,设计精妙,把现在优秀的mo3按在地上摩擦。这种教科书级别的精分自打脸即使在今天也没有停止……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8481546/
第二个怪现象,就是无论是玩家还是modder,都走向了两个极端,要奉若神明,设定都要照搬,要么无脑乱黑,乃至边挖边骂,把mo贬的一钱不值。前者可以说是创造力的匮乏,而后者则是纯粹的人品问题,教养的欠缺。为什么就不能以不亢不卑的态度来看待这一高人气优质mod呢?我陷思,定体问,中必输。
mod圈的第三时代,NPExt时代。如果说NP时代不过是少数几个人获取了全新的玩具,那么后NP时代则是这些看起来高大上的东西真正走入了千万家的时代。后NP时代是由少数几位大佬撑起的:
NP时代的modder们做起单位来,手头想必是有一份NP说明书,把里面的功能挨个用上一遍,贴上几个洋人做的单位素材和爆炸动画,体现了一下NP和原版相比的先进性,就算完事。这样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还是同质化严重,做出一个用公共素材拼凑的素材展览+NP功能展示,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东西的质量几乎可以说完全取决于一个人搜刮的素材的数量和质量。然而公共素材,人人都在搜刮,而把手伸向他人的私有作品,问题更是严重。人多少都有点想要标新立异,许多人标新立异仅仅停留在想法上,一问别人发现没有人做过,就此放弃,而威严满满的吱吱酱和兄贵军神狂吐皮就走上了独自探索的道路。
mod圈内其实也有用基础原理拼合高级效果的历史,但是并未成为主流。在NP直接添加的大量功能面前,这些组合出来的东西几乎不值一提,而且实现起来还相当繁琐。比如http://tieba.baidu.com/p/128940170这里提供的一种原理性的武器系统,甚至没有在NP时代的mod中广泛使用过。这种组合基础功能的思想慢慢被人遗忘了。
于是作为一个程序猿,威严满满的吱吱酱终于有一天成功反汇编了NP,利用了一些原版的废弃语句的空间,为NP增加了一系列功能。
NP时代末期,yr吃枣药丸,sage大法好的舆论广为流传。说到底,sage引擎最有意义的功能就是一个叫做ObjectCreation的底层逻辑,可以在任意位置创建任意需要的物体,从单位到建筑再到炮弹,都可以被随便创造出来。
诸如此类极其复杂的原理组合,都是由兄贵军神艾幕柯创造的。为此专门出了个瞎狗眼的mod——mklab。
mklab
动图出自原帖 (老图,虽然如此古老,但是现代mod中所有仿ZH的粒子炮都是来源于此) 于是MKLAB就成为了modder之间流传的一份怪异的“秘籍”。它并不是一个玩物,而是一种把需要的效果拆分为许多相互独立的小功能,利用现有的引擎功能进行拼装的一种思想的标志。这种思想很快传播开来,modder之间产生了一种求新求变的风气。人们不再着眼于从引擎中直接寻找某个直接实现功能的语句,而是自己拼装各种奇妙的功能。
NPExt时代也是ARES时代的开头。
作为Ares引进国内的先驱,温柔可爱小透明的想法就与MKLAB的拼装组合完全不同。毕竟脑内拆解原理,组合逻辑的天赋不是人人都有,而直接照搬说明书上的功能倒是人人都会。NP因为时代原因早已停更,不可能产生全新的功能,而Ares作为一个开源项目,将会持续引入新功能——至少当时是这么宣告的。这样ARES早晚可以穷举一切modder需要的东西,全部使用一个语句解决,也不必考验modder自己组合拼装逻辑的能力,是猴子都能参与到制作中的道路。
之后,NPExt由于NP自身糟糕的构造,无法继续进行。威严满满的吱吱酱在NPExt的说明书中写道:
动图出自原帖
但是开发过程中吱吱酱发现了坦克炮弹出膛角度必定是45度斜抛,导致长距离炮类武器很容易miss这样的问题,原因也就是westwood设计算法的能力太糟。而原版aircraft的飞行运动模式基本是一种“勉强能用”的状态,要修复几乎得重写整个运动模块。吱吱酱,怒了。
NPExt停更,GZ暴死,吱吱酱怒而弃坑,这几乎宣告了NP时代的结束,Ares时代的正式到来。
NPExt的时代,除了拼装逻辑的思潮,EXT和ARES顶级用户的斗法之外,就是素材共享规则的制定,mod入门视频教程的录制,以及红警DIY的重生了。
NPEXT
制作教程的最初出发点其实很简单——一劳永逸的解决伸手党们。制作教程的时期不少人都大概听说/见过改ini,对于修改这些东西能达到什么效果有个模糊的概念,但是这并没有意义。对于茫茫多的伸手帖,光贴出代码却不告知该用在什么地方,怎么用——这是当时的通病。而告知怎么用谁都不愿意。安装xcc,一个个目录展开,提取文件,全部按步骤截图,然后每个伸手党的帖子都发一遍吗?糊不出封面和图标,一个个告诉他们要抛弃那些满是错误的远古教程吗?不会装np不会用的难道还开远程协助?显然不可能,mod也不是义务教育,modder们更没义务手把手的教。但是至少我不想看到小白们辛辛苦苦挣扎在入门线上,更不想看到无数的伸手党。于是就随随便便设计了个视频教程,找了几位同行写了个前言,把当初满是错误的代码词典从头到尾审核了一遍,又附上所有必备软件和工具,把从解压ini到改ini,改素材,用素材,装np,用np之类的内容全部示范一遍,确保只要照抄教程内容,任何人都能掌握所有基本技术,达到类似于当时一线modder的实践能力。
DIY论坛——新人的学习地
素材版权规则的制定则有三个出发点。其一是,当年制作水平非常厉害的末日审判的素材是加密的,但是因为作者竟敢加密自己的作品,自己独立完成的好东西也不肯跟众多对此毫无贡献的废物们分享,就被一大群人口诛笔伐。事情的高潮是某位中二少年拆开了末日审判的老式加密,把解密版丢到了网上,于是气的seven800宣布弃坑。这在我看来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一位大佬就这么离开了圈子。另外一个方面,基本教程体系的完善极大的降低了mod的入门门槛,涌现出了大量新人。然而他们就和当时的绝大多数中国modder一样,讲究一个拿来主义,于是早就被无数人挖过的兵临城下系列又遭了一遍毒手,隔三差五就有人发帖炫耀自己的“新单位”,“牛逼设计”,甚至“xxmod某某改版”。国人在对待他人作品上一律采取“网上下载的”这么一种态度,好像这些东西都是树上长的野果子,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是modder自己的声明,什么“禁止二次开发”“禁止将本mod素材用于别处”,之类,都被选择性的无视了,或者有人以为只要自己说明了是谁做的,不管作者允不允许,都不算什么。如此,满地都是素材雷同,设计雷同,作者多少还挖了点不该挖的东西的垃圾mod,是只要熟读教程的人都能在三天之内做出来的东西。而第三个方面,龙舞挖mo事件虽然过去了,但是当时中国modder在国际上的代表就赛宁一人,使得其他中国modder天生就背上了素材贼的成见黑锅。
当时实行的严厉打击也有保护作者老爷的意思。远古时代的国产素材数量是极少的,要么是seven这种被挖弃坑的,要么就是issly这样的老牌素材工厂,根本不对外公布。当时的中国mod圈实在是不能再损失原创作者了。虽说现在讲的是“垃圾mod也有宣传权”,但是当时的垃圾mod绝对都有挖的素材,搞得中国modder名声极臭。于是洋人的素材版权规则被引进到国内,并专门针对国人“注明了出处,不管作者允不允许用于其他mod,都不算盗素材”这种奇葩逻辑进行了优化,然后在一众原创大佬中间推行。靠着爱慕尅强大的喷力,战翻了一众挖素材无罪的宵小之辈,这样的规则也慢慢被所有人接受了。虽然有些小白觉得这让他们没法开开心心做mod(比如做人与做mod双重失败的名菜逼),但是靠这种手段,拔高创造力门槛,淘汰没有潜力只会鼓吹盗素材无罪的爷新,保护已经出名的大佬和有潜力的新人,中国mod圈总算有了些公正的氛围,中国籍的素材师们在受到保护的环境里也总算开始崭露头角们。
说起红警diy就不得不提背后的幕后黑手组织:LH_Mouse的耗子洞。在当时的那个时间段,“耗洞成员”这四个字几乎就是modder的大佬证,仿佛是侠客岛的令牌,让半吊子们提心吊胆的称号。如今随着众人的弃坑,耗洞也慢慢淡出了视线。
从挖素材成为被批判的行为后,又产生了一大批全新的跟风狗。这些跟风狗比起摸狗那种玩家更是让人无法理解。摸狗只不过是“疯狂的玩家”,这类跟风狗甚至根本不是modder,却要到处批判别人“盗素材”,甚至说某某素材湿,做了个公共素材,给mo用了,而其他人也用,就成了抄袭心灵终结。 典型现象比如摸2里使用的不少madhq建筑,大佬们看到别人用就是“还是那几个公共素材颠来倒去”,跟风狗们就是简单粗暴的“抄袭心灵终结”。
说起盗素材,红警mod圈的贼们总有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理由,这也是我见过的另一种奇妙现象。
可是仔细一想吧,盗素材这么回事跟什么压迫剥削反抗都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马克思主义上说的剥削,那是剥削阶级占有劳动人民的劳动果实,仅仅给予极少量的报酬,劳动成果都是由劳动人民创造的——做原创的大佬们,其使用的素材都是自己劳动的结果,实际上与盗素材的贼们没有任何关系,素材贼们一口一个剥削,不知道是原创者拿他们塞进血汗工厂做素材了还是怎么?大佬又如何“压迫”萌新,难道是把mod设计出来,然后自己站一边指手画脚,让一个萌新把整个mod写出来吗?实际上不过是不允许他人使用自己创造的东西而已。所以说,在mod圈,真正付出劳动的都是有名的那些人,而无偿占有他人劳动果实的,偏偏就是那些张嘴大喊自己“被剥削”“被压迫”的傻B们。 然而素材的作者们也多少愿意把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拿出来分享,实际上哪怕是不愿意分享,作为作者对自己作品的处分权也不容他人插嘴,何况制作素材的那些工具软件的获取没有任何门槛,相关的教程也十分完备,可以说任何人只要愿意动手,都能做出自己的产品来。在一穷二白的古代,modder们尚且有种十分可笑的“集体”。这个“集体”并不为它的大多数成员推广技术,增加总体水平,而是强迫其中少数先驱无偿贡献其作品,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而某某人如果盗了素材弄得洋大人知道了,就叫丢了『全体』中国人的脸(而不是盗素材者自己的),而把这件事捅出去的人更是“家丑外扬”的好事者。而今天,modder们更加自我中心,绝对不会因为跟某个小偷仅仅因为国籍相同就感到自己也丢了人,更愿意共享知识,原理和制作方法,扩散技术,而不是要么参与群体暴力,要么放出几个成品,对制作方法守口如瓶,靠几个再无改善的老货赚取顶礼膜拜。不得不说是时代的进步。 那么盗素材到底给原作者造成了什么损失呢?作为一份虚拟文件,素材只会被复制,并不会产生你有我无的情况。实际受损的并不是某个具体素材这么一个物件,而是代表着设计和制作出它的原创性。一个素材仅仅在一个mod里使用,成为了这个作品的象征,就是原创性的体现,而如果人人可挖,人人能用,在大多数人缺乏原创意识的情况下,大体用法就是原样照搬。这个mod有,那个mod也有,成为了一种烂大街的设定。君不见各种给尤里开子阵营的mod,不是xx守卫就是oo组织,再来某某军团,尤里也纷纷改名epsilon,英雄步兵叫拉恩,甚至说光是这个拉恩,一个漆成黑色的海豹部队,用一个轨道炮,击杀敌人变兽人,这样的设定在许多人随便瞎糊的mod里多的很,甚至有些没有制作能力的人在看到“mod求创意”之类的帖子里都要建议“英雄是mo里的拉恩”。这种普及性的抄袭,使得原来的设计者的独创性在一群山寨品中显得毫无特色,这就是盗素材带来的损失。 于是最后,后ares时代到来了。npext已经彻底死透了。早期ares那些莫名其妙的功能设定也不再是开发的重点。虽然官版ares的底层逻辑并没有解锁多少,但是也算勉强够用了。如果硬要说扩展性,个人认为0.a之前的ares还是那个古老的大鸡肋平台。各种细枝末节的小逻辑,难以用于某个特定单位以外的其他东西上。比如“操作员”,规定某建筑需要进驻步兵才能使用,除了用于这样一种直白的设定外没有其他用处,是一种死胡同性质的功能。0.a做出的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功能就是“初始乘员”。看起来这只不过是允许步兵战车出厂时自带几个步兵,但是实际上通过和战斗要塞逻辑的组合,实现了大量原本被限制死的功能,如光环效果,多武器平台等等。随着老牌npext上的EASB Hour转入ares,npext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ARES平台 除了官版ares外还有一个黑科技版本,特征是解锁了游戏内大多数基本组件的关联,如允许靠动画触发在其播放坐标上的某特定超武,允许动画生成车辆,允许动画生成特定武器等。其解锁底层组件关联的功能设计思路可以说是gz的精神继承者。在这些底层逻辑的推进下,ares的许多垃圾功能也获得了一些全新的运用。
后ares时代的另一个特征就是shp素材的大量推行。np时代是洋人素材的时代,npext是国产vxl的时代,在后ares时代shp终于实现了量产。
shp的制作和vxl那种3d像素积木完全不同,远比vxl这种专用编辑器专用格式,制作完毕就能用的文件复杂。换句话说,光有3d模型还是远远不足的,shp要求大量参数符合ra2标准:透视角度,光照,阴影,抗锯齿,等等,全都是3dmax内部特定组件的设置,把渲染出来的图片变成shp放进游戏不过是最后一步而已,而最后一步也充满了shp老旧格式造成的困难。
VXL制作素材工具
shp量产化又是爱慕尅的手笔。一开始在外国论坛上有一个“一键生成ra2适用的场景”的这么一个3dmax脚本,但是那个脚本生成的东西里只有摄像机位置是正确的,光照一塌糊涂,爱慕尅用这个脚本生成的场景做了几个一塌糊涂的shp,丢到外国论坛上,被吐槽了一番打光,于是在得到了正确的光照效果示意图后又折腾了了一番参数,搞出了一个光照模板来。虽然在其他大佬@我不是指挥官 眼里看来这个模板效果并不是极好,不过还是作为一个直接拿到就能用,跟ra2大体差不了多少的组件放进了教程。
说起现在圈子的状况,大概除了某个做人与做mod双重失败的SB还在整天逼逼不干实事外,大家都在填自己的坑。令人担心的唯一一点是随着先驱们的开拓,做mod能够出类拔萃需要的知识越来越多了,np时代填满公共素材的换皮mod能得到称赞,“公共素材用的好”,而现代填满公共素材的mod甚至让人看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早期人们可以非常简单的达到当时的顶峰,而现代modder如果不进行仔细的独创性研究,就只有“拾人牙慧,毫无创见”这样的评论。最顶层的先驱们还在开拓全新的领域,而下面的新人还在纠结于某某mod里的某某单位怎么做,却想不到去看教程或者看这某某mod的源代码,这种技术上或者说思想上的断层,实在令人担忧。随着大佬们的淡出,后浪会不会推不动前浪呢? 不过不管后浪推不推得动前浪,ra2老去是不争的事实,操作系统早晚会彻底不兼容这个老古董游戏。到了那时,modder给这老古董续命也会变成纯粹的历史,圈内的人和事也只能成为故事和笑谈了。 对于单纯的player来说能看到这里算你厉害 (完) 本文来源:bilibili,作者:小迪的挽钟,转载请注明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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